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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花街的激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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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花街的激鬥

名花街上人群像四散的鳥獸烏泱泱地撤出去,東流擋在角都的前面正用雷切抵消“雷盾·偽暗”的攻擊。強大的電流在東流的掌心嗞嗞作響,地怨虞制造的黑暗分身釋放的忍術威力巨大,東流雙手釋放的s級雷盾差點被打穿,等“雷盾·偽暗”的攻擊結束,東流的兩只手已經被電得焦黑,有些地方的表皮破裂了,粉色的血肉翻了出來。

劇痛。

淚珠又跟不要錢似的砸下來。

看到東流落淚,角都面罩下的表情錯愕了一秒,嘲道:“我從戰國時代活到現在,第一次見到在戰鬥中被打哭的忍者。四代火影的弟子不過是個只會玩忍者過家家的草包罷了。”

“少見多怪!”

東流雖然淚眼汪汪,但她立在角都身前,氣勢上絲毫不落下風。東流催動瑩綠的醫療查克拉覆蓋在手掌上,一點一點愈合著傷口。

“你活這麽大年紀都沒見識過忍者的多樣性,那只能說明你是個孤陋寡聞的草包罷了!”

東流療傷的空隙不忘回嘴。

事實上角都釋放的雷盾她本來是可以躲避的,但身後的人群還沒逃幹凈,她只能選擇硬抗。

東流不留情面懟了回去,忽地又眼珠一轉,臉上堆滿諂笑,完全不見了剛才劍拔弩張的氣勢:“話說這是組織給我的轉正考試嗎?你是我的考官?考官大人你看我表現的是不是還可以,連你那麽強大的雷盾都能接下來,你就通融通融,跟老大說句好話,放我過了吧!”

“不要在我面前裝傻充楞,你想拖延時間好讓那些家夥逃走的目的都寫臉上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好吧,她承認剛剛的表情轉換太過生硬,活了那麽久的角都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。有道是看穿不說穿,做人留一線,日後好相見啊!

東流尷尬用食指摳了摳鼻尖,彈掉了指尖上厚厚的白色鉛粉,收住滿臉的諂笑。角都知道了她的算盤,自然不會讓她輕易得逞,東流看了一眼滿地的飛雷神標記,微微搖了搖頭。她真的蠻蠢的,在人徹底清空前,她根本不能用飛雷神躲避攻擊,所有的忍術她必須硬擋下來才可以。她伸手一摸忍具包,得,剛剛扔得過於豪橫,大手一揮,把所有忍具都扔出去了。角都的戰鬥經驗豐富,等到人都逃掉的時候,這些靜置的標記肯定都記住了,到時候不論她出現在哪個位置上,都會被守株待兔。

所以,地上的標記都不能用了,而她包裏又沒有多的飛雷神苦無或手裏劍了......

東流手心冒出汗珠,心中暗自懊惱:東流啊東流,救人是好事,可是救人全憑一腔熱血,不帶腦子,到頭來把自己命搭上,那就不是什麽好事了!

東流暗罵自己一句笨蛋,世上沒有後悔藥吃,她也不能讓時間倒流,事已至此,只能想辦法解決了。

況且就算真的能倒流時間,她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,讓她眼睜睜看著無辜者受牽連,她......辦不到。

東流千回百轉地想這麽多,現實中不過一瞬的時間。此刻角都正驅使著兩具地怨虞分身積蓄查克拉,面具的嘴中隱隱冒出紅色的火星和透明的風壓,他準備用相輔相成的風、火屬性查克拉釋放破壞力超大的組合忍術。

角都的想法很直接,東流想護住身後的那些人,那他就造一個火海。有風屬性加成的火遁可不是單純的水遁能抵擋的,這一擊他要打破東流天真的幻想,迫使她使用飛雷神之術,而地上的標記他已經記得七七八八了,只要東流出現,立即用觸手封住她的行動。

“火遁·頭刻苦”

“風遁·壓害”

地怨虞分身的忍術蓄力完畢,上千度高溫的火焰被狂風鼓出去,猙獰的火舌掀起熱浪朝東流撲過去。角都仔細註意所有的標記點,靜守東流出現的那一刻。

一秒,兩秒。

本該出現的嬌小身影還沒有現身。

聲勢浩蕩的火焰刮到距東流面門一尺遠時,竟詭異地停了下來。幾乎席卷整條街道的火像是鉆進了一個黑洞一樣,源源不斷被吸進去,從頭到尾,直到最後一條火舌殘留的火星在空氣中湮滅。街道上被卷起的滔天熱浪逐漸冷卻,除了火焰行徑時路兩旁被沖壞的瓦礫橫梁,沒有任何痕跡表明角都剛剛發起的這超絕的一擊。

“空間忍術,被你轉移了嗎?”

“這片火海現在正在雨隱村的河裏面泡澡呢。”

千鈞一發之際東流布好時空間術式“飛雷神·導雷”,將角都的攻擊轉移到她之前做過標記的雨隱村河底。

“哼,倒是有趣。”

角都活動一下身體,忽然對這個刺殺花魁的任務起了興趣,能接二連三擋下他不留手攻擊的忍者,並不多見。角都瞬身上去和東流較量起體術來,這個四代火影的弟子,久違地陪他活動活動筋骨也算不錯。

“真是無聊啊,你的同伴。”

帶土和鼬站在高高的屋頂上,曉袍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,帶土與鼬交談,聲音低沈,“掠奪生命是忍者立身之本,她自身都難保了,竟然還想著救人。”

“真是一朵愚蠢的白蓮花。”

帶土以上位者的口吻評論著,著重點出了“愚蠢”的字眼。

靜默。

除了寬大的曉袍被風鼓蕩的聲音,帶土並沒有聽到鼬的回應,那些他預料中的淡漠的作答或者激烈的反駁都沒有出現。

帶土面具下的眼睛瞥向鼬,這個還不能被稱作男人的忍者從他出現就保持矜默的狀態,鼬微低著頭,劉海遮住他的眉眼,這讓他的表情在暗夜中更加模糊。

冷靜得有些反常了。

帶土明白東流在鼬心中的位置。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因她而開,這雙受詛咒的眼睛除非失去至親、摯愛、摯友才會覺醒,東流之於鼬就像琳之於他,是絕對不能被侵犯的存在。而他屢次三番算計東流,置她於死地,鼬不可能沒有反應,鼬現在應該恨到想殺了他才對。

“呵呵......”

帶土從喉間發出一串意義不明的嗤笑,靜伏的猛獸最可怕,它會隨時暴起給人致命一擊,鼬現在就是那頭猛獸。可是他並不怕鼬突然發難,盡管他忌憚鼬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,但是憑他的神威,僅僅做到纏住他還是沒有問題的。

突然,強烈的破空聲乍起,鼬揮起手臂,袖袍下藏著鋒利的苦無朝帶土的喉嚨割去。

哼,想殺了我再去支援東流嗎?

可惜你再怎樣憎恨、焦急也無法觸碰到我,東流那個礙事的小姑娘今晚必然會死在角都手下。

鼬,就這麽看著她死去吧,明白現實的虛假,死心塌地幫我實現“月之眼”計劃,在無限月讀的世界裏,所有的幸福都唾手可得。

帶土在苦無近身時虛化身體,輕松化解掉致命的一擊。

鼬同樣預料到帶土的招式,可面對帶土的虛化,他不減攻勢,接連使出體術攻擊,末了,高高一躍,向著帶土吹出一個巨大的豪火球。

因為太過擔心而失去理智了嗎?

帶土站在神威空間看著一向冷靜的鼬毫無章法的攻擊,恍然間仿佛看到琳死去時的那個自己。大腦被深深的痛苦浸沒,發瘋的身體全憑本能殺戮,所有的行動全是在絕望下的發洩。

很好,逐漸感受痛苦和即將到來的絕望吧,成為“月之眼”計劃最強有力的棋子......

不對!

那個方向是......

在神威中躲避攻擊的帶土看出端倪,鼬跳起來向他釋放巨大的豪火球,借助火球的掩護朝著東流所在的地方越去。鼬故意雜亂地攻擊,只是為了迷惑他,好創造機會直接去支援東流。

怎麽會讓你得逞。

帶土立刻在鼬的身邊顯出實體,攔住鼬的去路。

“天照!”

突然,黑色的火焰在帶土伸出的右手上燃起,鼬紅色的萬花筒寫輪眼湧出長長的血淚。

“為了阻止我支援東流,你一定會從虛化轉化成實體,而你前面抱著看笑話的心態看我‘發瘋’,在意識到我的‘意圖’後,一心為了攔住我慌亂現身,露出了巨大的破綻。”

鼬冷冷看著被天照點燃的帶土,說道:“斑,我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支援東流。東流她,很強,她可以保護自己,也可以保護這條花街上的所有人,角都根本不是她的對手。”

“我的目的只有一個,從加入曉開始。”鼬一字一句,仿佛冰棱砸到冰面,“那就是殺了曾經‘殺死’東流的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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